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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世上唯一总攻

(22)世上唯一总攻

滴——

滴——

仪器的声音贯穿着这个房间,从这些动态中醒过来的我张眼便看到了晓白的天花板还有旁边打着的点滴。

医……院?

唯一能够判断的是这里确实不是我的房间,若用最合适的地理位置来判断的话,医院确实是我现在的脑海中能够想象出来的。

“你醒啦?!”

在我眼前放大出现一颗圆滚滚的脑袋,两旁的小辫子垂在我的鼻子上面害我痒痒地想要打喷嚏。

滚开。

虽然也不想一醒来就这么大的火气,可是看到沙拉那张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蠢脸我就想要一手刀敲死她。

可是当我真的要提起我的手心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力量。

之前那件事有受这么严重的伤害么。

……

沙拉?

喂,沙拉,快回话啊。

喂,沙拉。

沙拉……

“干嘛啦!”

恩……奇怪了。

先说明一点,沙拉回应我似乎不是因为我一直在呼唤她,而是我轻轻地推了她一下,我疑惑地盯着她好一伙儿,她也回瞪了我几眼,最终我决定做一个实验。

沙拉是话痨炸毛永不翻身万年受。

……

……

沙拉没有回应我,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地吐糟,而是用和平常不一样的一脸疑惑的表情盯着我看。

像是听不懂我说什么一样。

“确实是不再能听懂你的心声了。”

摸索着看过去,窗户那一边站着个红衣的男人,由于他没有扣好衬衫而把自己的肌肉显露得若隐若现,其一头红色长直发在风中自然飘荡。

这位先生您谁,您潇洒的形象指教我想要叫您一声兄贵大人。

“琴琴……我漏!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本来还想要爬上我的床上来的沙拉才爬到一半,一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就傻愣了眼,看起来就像是认识的。

根据他能够读懂我的思维这件事还有沙拉貌似是认识他的这件事,可以初步推论这位兄贵大人应该也是神祗的一员。

红衣对于我们两人各自的提问充耳不闻,反而是跳下了窗台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看向我们这边的方向。

“哼,你之前新年的时候貌似许愿说过让这家伙无法读取你的灵魂波长……虽然花费大了一点,但是大爷我今天心情好大派送。”

对于他刚刚说过的话我倒是有点印象,前些日子,大概就是天朝农历新春之际我是思考过关于沙拉能够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却无法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些事情。

虽然是思考过,但是我也没有说特意去请求还是什么的,所以现在来了个特派人士来告诉我我的所谓新年愿望实现了,我真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琴琴,好奇怪哦,你怎么一直都没有想任何事情。”

是我想了你听不见。

“琴琴你干嘛啦……那位是……”

由于难得的冲动,我没有把沙拉最后那句话听进去,拉扯着床脚艰辛地扶着床沿蹒跚移动着,直到我摸到了床沿的拐杖。

我拄着拐杖挪到了那个现在翘着二郎腿伸手打哈欠的男人的面前,然后深深吸了口气。

“把她变回原状。”

我确实是对这个看上去非常傲慢的男人说的,我确实是在想要把沙拉变回去之前那个能够听懂我的心声时的状态。

严重声明一下,我没有发疯。

“哈。”

男人双手环绕插在胸口前,嘴角龇了龇,那不屑的样子我看在眼里,我闭眼再深呼吸,低头30°,俯视这个傲慢的男人。

“虽然我不知道您是哪位神祗,也不知道您来是干嘛的,但是能够决定沙拉能不能听到我心声的人只能是我,麻烦您把她给变回原状。”

“咦……咦……你是说……你一直有在想事情,但是我给变成了没法听到……等……等一下琴琴估计有误会,而且……那位可是财神哎!”

是不是我平时真的是对你不太好沙拉,怎么能在这种我稍微对你好一点的场合就颤抖……而且还说这家伙是……

哦……

我怎么觉得我又回到了刚开始见到沙拉时被告知沙拉是苏神的状态了,而且这一次居然还是……

财·神·大·爷。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我原来的那个世界的表姐说过,关于攻受的关系其实是可以转换的的那个话题。

打个比方若果A是个攻,B是个受,两人相亲相爱的时候,来了个可以克制A的攻C,此时A和C的关系就会变成是C攻,A受。

很简单的互换定律,看似放在哪里都合适,但是表姐说有一种东西是永远没法改变这种属性的。

她说了,钱是个即使全世界万受无疆还是攻德无量的东西——

史上唯一总攻。

怪不得如此傲慢,怪不得如此狂拽酷霸**炸天的节奏,怪不得一直对我们露出一副‘我花钱是大爷’的表情。

原来是财神。

“本大爷可不乐意在没有钱的情况下工作,刚才的愿望需要这个价。”说完直接在空气中抛出了一串天文数字,明显就是刁难我没有钱。

可是按照逻辑关系上其实我根本就不需要听他的,明明就是他擅自决定我的新年愿望的说。

可恶的红包。

红包不屑地挑挑耳朵,没有站起来的征兆,只是在听到‘红包’这个字的时候挑眉,瞪了我一眼:“红包……”声音低沉,看不出他的任何感情波动。

“糟糕……”沙拉伏额,快速跑到已经站立不稳的我的身前,抱紧我的腰支撑着我,同时满脸担忧地看着我:“红包是个毛线?!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帮阿财起昵称!”

“哼,反正不用花钱随她吧……财神和红包挂钩也算是正常的配对。”

“不,红包是红色的包子的意思。”

本来红包的话让沙拉稍微冷静了一下的时候,我突然的一个解释又立刻让沙拉挣扎地又蹦又跳。

“你丫为什么在平常的时候不好好说话,现在这种没必要的时候就偏偏说……虽然对于神祗来说开不开口都一样。”

红包瞪着我,不过似乎没有啥行动,似乎真的是只要和钱财无关的行动他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他是不想和我计较什么,可是我对于以后和沙拉说话要开口说这一点甚为不满,正当想继续讨价还价之际,这个时候“丫!”的一声,把我的视线夺向了另一边。

又怎么了……

‘啪蹋’。

正当我抬脚往那个方向一点点挪动的时候,原本就如履薄冰的我更是失去了平衡感,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顺带压倒了沙拉。

大爷般坐着的红包打了个哈欠,俯视看了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完全没有把我扶起来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也不指望同样无力一样的沙拉能够支撑我起来,颤抖着想要拿那根掉到了发出尖叫声的女性的女性的那个方向的拐杖,手却不听使唤地不停在抖,我把手拉回来握紧了一下,又再把手伸出去,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来。

可恶的无力感。

“真是的,明明是病人就给我好好休息,还有怎么房间里多了个男人,仅仅只有一男一女很容易发生奇妙的事情的!”

仅仅只有……一男一女?

也就是说沙拉现在呈现的是隐身,普通人是没法看到她的,所以在这位女性的眼中,就只有我和红包在。

不过红包居然不对人类隐身还真的是让我惊奇。

“浪费体力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的额外报酬不是吗。”

说得犹如至理名言一般,那名女士以为红包是在和她说话,也点点头无比赞同般地道:“就是说!琴秫小姐,麻烦你不要增加我的工作量,我可没有收加班费的!咀咒你哦!”

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头发长及腰际,半边脸给她的这把长发给遮挡住的阴沉的喜欢把‘咀咒’挂在嘴边的护士。

由于我一直不敢记她的名字所以我只能称呼她为护士长。

“咀咒你。”

护士长口吐黑气,手中拿着奇奇怪怪的钉着不少钉子的咀咒娃娃,伸到了我面前,我立刻撇过头去不去看这些长得异常恐怖的娃娃。

之前在那个神奇的空间我还有在想过黑暗白昼这些问题还以为自己不再害怕这些的,可是这么看来我是不是真的该像沙拉所说一样去鬼屋进修一些时候。

“大新年的说这种话大爷我想踢死你怎么办。”

如果你是财神爷的话麻烦用钱砸死我谢谢。

“啊?!”

表情极其不满的红包站起来,抬手伸向我,本以为他是真的要对我使用暴力所以害怕地眯上了眼,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漂浮感。

他只是抱起我。

宽大的手心传来了炽热的温暖,这手掌与沙拉的那双小巧可爱的手的那份差距,还有和司劳尔的那双冰凉的手也拉开了点距离——那是父亲般的威严感。

啪!

好痛……

我被一点也不温柔的方式给抛到了床上,我吃痛地颤抖着摸着自己的盘骨,眯着半只眼睛瞧着他虽然一脸不爽但是男人味十足的侧脸。

“什么嘛,老娘听说你又出现在医院所以才来探望你的,想不到你还挺享受的嘛。”

语调平平妨碍了我的鉴赏男人味的时间的正是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平平凡凡的女孩,那张长相有点眼熟又有点陌生。我绞尽脑汁地思考之际,那个少女就冲到我的面前大吼道:“你不要告诉老娘你把老娘给忘了!”

“很抱歉,估计是。”

很抱歉,估计是。

虽然沙拉已经不能读取我的思维了,但是回答却神一般地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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